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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mi-Sync Process)
雙腦同步過程 雙腦同步(Hemi-Sync)是由美國蒙羅機構創辦人蒙羅先生所開發出來的「音頻–指導系統」專利,它提供了進入有益的意識狀態。 雙腦同步意味著一種過程,一種程序,這種程序是每一個人願意藉由注意力集中的過程,在多重音頻「雙耳波差」的組合下,而達到雙腦同步的效果,這些組合包含了音樂的混合、粉紅色聲音(最佳狀態的聲音,又稱為白色的聲響,就像當電視收不到電台的訊號,而停止傳輸任何畫面時所發出來的聲音,這種聲音對人體的聽覺而言是對等的。低頻率的組件己經被放大,高頻的組件被減低,因而創造出一個更悅耳的自然聲音),以及/或者海浪的自然聲音。 在大多數的情況之下,雙腦同步過程包括了呼吸的練習、放輕鬆的指導、肯定的話語及視覺投射。雙腦同步的雙耳波差過程,可經由腦波測量時,大腦所呈現的反應而顯示出來。很多研究也顯示出音頻刺激在頭頂百會穴的反應記錄,這都可由腦波測量機測量出來(Smith,Marsh,& Brown 1975年)。 簡單地來說,假設音頻刺激是40Hz,腦波測量機也會出現40Hz,雙耳波差的刺激,與雙腦同步相混合的效果,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意識狀態的。在眾多使用者不斷的報告中,肯定雙腦同步的效果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意識狀態,及生理上的轉變,並且有很多的文獻記錄可查。 在1990年,莫理(Morris)對音頻組合的雙腦同步改變報告,1990年威爾森(Wilson)及1993年羅德(Rhodes)對放輕鬆、冥想、減輕壓力、疼痛控制及改變睡眠的報告,1994年肯耐理(Kennerly)的豐富學習環境,1995年海烏(Hiew)的創造力及1993年麥夢耐格(McMoneagle)的遙測、通靈及靈魂出體經驗報告。
雙耳波差及大腦的生理學 「雙耳波差」頻率上的改變之所以能夠被偵測到,是由於物種頭蓋骨的尺寸。這種相位的差別,一般是引導聽者能夠判別方向,雙耳波差在低於30Hz的頻率時不容易被聽到,這種頻率卻是腦波測量機最適合量測的範圍。 雙耳波差的知覺現象以及頻率的順次反應,目前已廣泛的運用在腦波及各種意識狀態的調整上。目前也有愈來愈多的研究報告指出,意識上的改變與雙耳波差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聆聽雙耳波差的主要效果為放輕鬆或者增加刺激,這主要是依據不同程度雙耳波差的頻率刺激。 根據報告指出,δ波(1 - 4Hz)以及θ波(4 - 8Hz)的雙耳波差,有利於放輕鬆、冥想、創造力(Hiew 1995),以及被用在幫助入睡(Wilson 1990;Rhodes 1993),α波(8 - 12Hz)的雙耳波差可增加α腦波(Foster 1990),β波(16 - 24Hz)的雙耳波差可增加注意力集中或警覺性(Monroe 1985)、改善記憶力(Kennerly 1994),以及對於成人的智障,可增加注意力的集中(Guifoyle & Carbone 1996)。 消極及被動地聽「雙耳波差」不會自動產生意識上的改變。 雙腦同步包括了很多的程序,而雙耳波差只是其中的一項要素。我們保有心理的體能上的動力,一種體內平衡,它會抗拒雙耳波差的影響。這種體內的平衡狀態,一般是被生命狀態以及意志的行動所控制,亦即意識及潛意識。一個人對於雙耳波差刺激反應的主觀經驗,也會被一些及其它的媒介因素所影響。舉例而言,一個人願意去放輕鬆或者集中注意力,那麼雙耳波差會使目前的狀態改變作出很大的貢獻。對雙耳波差的覺知是會被白色聲音所附加上去的信號所提升,所以白色聲音經常地被當作是背景。 「音樂、放輕鬆練習、引導想像以及口語上的建議」都是用來增強雙耳波差效果狀態的改變。其它的練習,像發出嗡嗡聲、呼吸練習、自體內生成的練習,以及/或者生物回饋等,皆能夠被用來去阻擋抗拒體內平衡的主要物。
腦波及意識 早期的希臘哲學家對心靈與身體關係的自然法則一直有爭議,而關於大腦、心靈及意識等的存在問題,到今天也未能解決。 現代的神經學家認為心靈是在大腦裡面,因而認為意識是電子化學上神經學上的活動結果。當然,愈來愈多的觀察,對這些主張的完整性皆有挑戰。 沒有任何的神經生理學的研究,總結地顯示出高度的心靈層次(直覺、內視、創造力、想像力、了解、思想、理解、意圖、決定、認知、意志、精神或靈魂)是位於大腦的組織內。 對於高度心靈、意識及心靈–肉體的問題,昆西(de Quincey)於1994年提出,必須將知識論轉移到認知的超理性之外,而不是單單以神經化學性大學研究就可以理解的。 1995年,歐文(Owens)說:「我們是對意識研究的焦點的革命的中途。」 偏菲(Penfield)–一位傑出的當代神經生理學家,發現即使大腦在麻醉之後降低了它的功能,人類的心靈還是繼續地工作著。腦波雖然消失了,但心靈與醒著的時候是一樣的,沒有改變,唯一不同的是意識內容的經驗。 延續偏菲的工作,其它的研究者漢特(Hunt)1995年的報告說,在昏睡的病人中,有些是清醒的。 1992年,Jevning提出更多的證據顯示出,當保持意識覺醒時,降低大腦皮層的刺激是可能的。這些狀態是指冥想、失神、催眠及日落–學習狀態。 最近生理學家研究高度的催眠及熟練的冥想者指出,降低大腦皮層的刺激而保持凊醒是可能的,有些人天生如此,有些使用特別的技巧也可以辦到(Sabourin, Cutcomb, Crawford,& Pribram 1993)。 更多的科學家質疑神經學家的「大腦 - 心靈」模式,因為他們沒有辦法回答關於一般經驗的許多問題。他們也躲避了神秘及精神經驗的解釋。 很多證據顯示出,心靈意識不是存在腦的某一個部位上,它不是一種局部的現象。由遙視可以得到證明。 假如心靈意識不是大腦,為什麼科學家要把腦波的頻率與意識的狀態及心智的作用扯在一起?那又為什麼「雙腦同步」的過程包括了「雙耳波差」的科技, 而這種科技可以改變腦波? 第一個問題可以以儀器的關點來回答。 沒有客觀的方法可以用儀器去測量心靈或意識。「心靈-意識」看起來好像是肉體與大腦神經上結構之間的一個介面的領域。(Hunt 1995)一個人無法以目前的儀器直接地去測量這個領域。另一方面來說,肉體的電流位勢能夠很容易地測量出來及定量。任何一個時代的科學皆喜歡事物能夠被測量及定量。但現在的問題在於觀察地過於單純化。 在大腦皮質上測量的腦波波型,是大腦電子神經上活動的結果,但大腦電子神經上的活動不是「心靈-意識」。腦波測量只是間接的評量「心靈-意識」與大腦結構之間的介面。 很明顯地,腦波測量依據腦波的各種頻率,一直是研究者用來評量意識狀態的一種依賴的方法。另一方面來說,在歷史上,特定的腦波波型一直與特定的意識狀態有關連,雖然不是絕對,但它是有理由去假設的,在腦波測量的文獻上,假使一個特別的腦波波型浮現,一般是伴隨著一個特定的意識狀態。 至於第二個問題就需要更複雜的來解釋。 「雙腦同步」的過程包括了強而有力的「雙耳波差」科技。因為大腦的電子化學環境改變,允許心靈-意識去得到不同的經驗。 當腦波移入較低頻率並且是保持著覺察,一種獨特的意識狀態就浮現。雙腦同步過程的參與者稱這種狀態為–「心靈是醒著但肉體是沉睡著」。 稍為高一點的頻率能夠引導我們進入超高的意識狀態。持續的較高頻率也是需要的,以便警覺、注意力集中及處理各種不同的工作。感知的實相是依賴感知者的意識狀態來決定的,意識狀態像藥物一樣可以改變,特別的意識狀態也能夠去學習,以便去適應需求環境裡行為應有的表現。 雙腦同步提供了一個更為寬廣而不同的另類意識經驗,也是更多想探索意識領域之人的一條通路。
雙腦同步 雖然雙腦同步與冥想及催眠狀態扯在一起,但雙腦同步的過程是獨特的,因為它有能力去降低或改善這些意識狀態,這個原因是生理學上的。 對左右腦而言,每一隻耳朵都是一條堅固的連接線。 每一個腦半球有它自己的橄欖形的核(聲音過程的中心),它會從每一隻耳朵接收訊號,與這個生理上的結構一致,當一個「頻率波差」被感知到時,實際上是兩個電子化學在每一個半球上有著相同的頻率及振幅出現,這也是每一個半球的合諧運作。 有很多的證據顯示出,在冥想及催眠的意識狀態下,其左右腦半球所呈現同步的現象,「雙腦同步」的頻率波差有很大的貢獻,雙腦同步的頻率波差可以藉著特定的頻率而加強。 大腦的兩個半球像兩個資訊處理的單位。兩個都是複雜的認知系統,都是獨立而平行的處理資訊,它們的互通既不是武斷的,也不是持續的。因為這個原因,意識的狀態(心靈–意識與大腦的接觸面)不僅能夠以腦波頻率比率的術語來定義,而且也可以以兩半球的分化及互通的術語來定義。 當某些意識狀態需要獨特的雙腦半球進行的形態時,就需要兩個腦半球相結合。一個人的認知演奏、有能力去感知實相的世界,以及每天必須面對的日常生活,就必須有各種不同的意識狀態。而雙腦同步的過程,提供了個人擴展他們的能力去經驗一個更大範圍的意識狀態。 每一個意識狀態不是以一種簡單的腦波來代表的,它是由很多不同的腦波波型組合而成的,這是腦本身結構的問題。不僅腦平面分出左右兩半球,而且垂直面也分為腦幹到小腦、丘腦、邊緣系統及大腦的皮質。大腦皮質以作用來分又分為額葉、頂葉、枕葉和顳葉,當然還有很多其它的部位沒有提到。 以較嚴密的觀點來說,每一個意識狀態,與每一個腦的區域以及每一個特定腦波的共振,對每一個界面而言都是獨特的,因為它所執行的是一個當地的作用。
雙腦同步的雙耳波差 美國蒙羅機構對另類意識狀態及雙腦同步的雙腦波差的研究已有超過三十年的歷史。發展的過程有效的刺激基本上是基於聽了雙腦同步的雙耳波差,而意識上有所改變的聽者所得到的回饋及反應而得知的,以及借助於最近的腦波測量科技的協助。最初蒙羅先生在實驗室對於雙耳波差的刺激反應的狀況作了很多主題的試驗,各種主題的雙耳波差的效果都有記錄。然後雙耳波差被混合起來,並放在主題上的反應也被記錄下來。在幾個月之後(有些案例有幾年),試驗的結果開始顯示出大部份大的範圍與特定的雙耳波差的混合有相類似之處。根據報告指出,確定的雙耳波差的複雜組合比其它的組合要來的有效,也比單一頻率正弦波的雙耳波差來的更有效。因此「雙腦同步」的雙耳波差的設計就朝複雜的像腦波波型的方式來進行而不再採用單一頻率正弦波(見下圖)。
雙腦同步的雙耳波差如何改變人的意識狀態 二十年前有一個假設,雙腦同步效果所達成意識改變的機械論,是與音頻的頻率 - 順次反應有相當的關係。 頻率 - 順次反應是利用聲波刺激的頻率所產生之大腦共振的非直線性的理論過程,因為自從音頻的頻率 - 順次反應能夠在大腦皮質被測量出來,它看起來就比較有邏輯性地去假設:在意識改變的機械論之下,一定有某些牛頓式的過程形式在工作著。往後的研究顯示出,無論如何,沒有機械論效應能去支持音頻頻率 - 順次的反應能夠發生的概念,或者在意識上的改變負責。對光的形式作比較是不被支持的,因為腦波測量對音頻頻率 - 順次的反應的訊號太低的緣故。在這一點上,它是很困難地去推測音頻頻率–順次的反應活動能夠在某些以電子磁場誘導的方式,改變腦波正在的活動。 在適當文獻上的回顧顯示,腦波及相關的意識狀態是被大腦的網狀構造刺激丘腦及大腦皮質所調節。 所謂「網狀」是「像網一樣的」,「網狀活性系統」(RAS)翻譯及從內部刺激、感覺、態度、信仰,並藉由外在的刺激來調節覺醒狀態、注意力集中,及覺醒的層次–意識本身的元素所獲得的資訊作出反應。 我們如何去翻譯、反應及對資訊作出回應,是藉由大腦的網狀結構刺激丘腦及大腦皮質來管理的。它能夠看起來基本的隱藏在機械論下的意識是在腦幹網狀系統的範圍。 為了改變意識,它是需要去提供一些種類的資訊輸入到「網狀活性系統」RAS裡去,雙腦同步的雙耳波差能夠藉著這項資訊去影響意識。這「資訊」在這裡指的是,包括個性、品質及複雜的意識狀態的特色、雙腦同步的雙耳波差的腦波波型。這獨特的雙腦同步雙耳波差波的波型(藉由腦波測量的頻率順序反應的證據)是被「網狀活性系統」RAS當作腦波波型訊號所認知的。假若內在的刺激、感覺、態度、信仰及外在的感覺刺激與這個資訊是不相衝突的(即一個內在,甚至是無意識,恐懼也許是衝突的來源),這「網狀活性系統」RAS將會改變意識的狀態去與雙腦同步當作保持平衡系經的自然性作用刺激相配合。 在沒有衝突之下,「網狀活性系統」RAS創始了特性、品質、及神經上的明顯及永恆的雙耳波差的回答。當時間消逝,這「網狀活性系統」RAS的顯示出內 在及外在環境以及意識本身的狀態(換句話說就是神經活動力)去決定,從這一 刻到下一刻,能與己經存在的情況作適當的交涉。只要衝突不發展出來,這「網 狀活性系統」RAS將自然繼續地聽者在雙腦同步聲音場的腦波波型內的資訊的意識狀態調整。 在客觀上,腦波測量的研究提供了「雙腦同步」在意識上的影響很好的證據。因為「網狀活性系統」RAS調節皮質上的腦波測量,追蹤腦波測量的「網狀活性系統」RAS的長期執行。有些自由派的腦波測量學習到並建議雙腦同步誘導 在腦波測量上的改變。1995年Owens and Atwater兩學者展現在δ波及θ波的雙 腦同步刺激期間,主要產生重要的α波及β波減少,θ及δ波增加。因為「網 狀活性系統」RAS對調整腦波測量負責,這些研究文件在「網狀活性系統」RAS 暴露在雙腦同步時可測量出明顯的改變。 企圖去觀察關於雙腦同步在「焦點十」的意識狀態(心靈是清醒的但肉體是沉睡著),在較低頻率的腦波(δ波及θ波)的絕大部份己經在腦波測量中被記錄下來。「雙腦同步」的使用者說,當他們抵達焦點心靈意識時,他們的四肢很顯明的被忽略了,但不失去意識上的覺醒,在這種狀態之下,聽者一般將焦點放在內在的過程(想像等)。當焦點十的雙耳波差訊號關掉時,他們能很容易回到完全的生理清醒的意識狀態。
結 論 雙腦同步聽覺指導過程提供了進入許多心靈意識狀態機會。 這個過程是獨特的、完全瞭解的、心理、生理上的誘導技巧(自我呼吸控制及漸近的放輕鬆、肯定語句及視覺投射),以及加上精緻的雙耳波差技術,為大腦網狀活化系統潛在的「意識–改變」提供了資訊。 這安全又有效的雙腦同步過程提出了各種不同的寬廣應用,包括,但不限制的去放輕鬆、冥想、加強創造力及直覺力的發展、豐富學習、改善睡眠、康復及擴大心靈意識狀態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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